三差五给我上压力,真的很烦人。”
对于张志创的说法,陆悠表示理解。
父母给予儿女关爱的同时,也会将个人的思想强加于儿女身上,无可避免。
“所以,你就是因为家庭条件,一直逃避秦汐月的感情?”陆悠问道。
“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,一生贫苦怎敢入繁华。”张志创的微笑染上了苦涩,道:“我不能保证给汐月一个安稳的家,我也不愿意她跟着我吃苦。”
“那你还追人家?”
“我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“呵!”
陆悠忍俊不禁,如果他不是张志创的朋友,而是秦汐月的闺蜜,他一定找人将张志创乱棍打死。
不吃还扒拉的人,最恶心。
“痔疮,我发现你这个人,自卑得来还很自负。不说你家庭,那是既定事实,无法改变,该你承担的责任就得承担。但秦汐月,你是怎么敢说保证给她一个安稳的家?
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排空,然后好好想一想,秦汐月需要你施舍吗?论外貌,她比你吃香,论成绩,期中试貌似你比人家低几分,还跟着你吃苦,真会给自己长脸。
情侣,是由两个人构成的亲密关系,各类责任和花销自然也由两人承担。总想包揽对方的一切,你这不是谈恋爱,而是包养女大学生。”
陆悠的一番话犹如霹雳,照亮了张志创混沌的大脑。
“秦汐月能报送来首都大学,并选择数应专业,她肯定是有自己的理想,有自己的职业规划,她有挣钱能力,而且不见得比你差。
你最好就抛弃掉你那老旧的大男子主义,把你跟我说过的话找秦汐月复述一遍,她会自行抉择,不需要你搁这自我感动,言尽于止。”
陆悠搬起凳子返回自己的书桌前,准备开始学习。
不多时,关门声响起。
陆悠转头看去,张志创书桌上原先一大一小的两个礼盒,只剩下一个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