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,索拉对于ncer迪尔姆德的注视。
那种注视,那种注视!
“ncer,不是你能驾驭的从者!”
“他绝对,不是什么!”
“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,肯尼斯?”
索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俯视着躺在病床上的肯尼斯。
“你知道你是怎么才能回到这里的吗?”
“那个被你誉为没用的,一文不值的ncer,在察觉到了你的危机之后,立刻就前往了saber的营地去营救你,可以说如果没有ncer,你现在已经死了。”
“明白了吗?”
“我,我”
肯尼斯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只能继续说道。
“我在和ncer缔结契约的时候,我曾经问过ncer的愿望是什么,但是他回答我的,却是他没有愿望,这是谎言你明白吗?没有从者会不渴望圣杯”
“肯尼斯。”
索拉再一次打断了肯尼斯的话语。
她抓着肯尼斯的手,眼睛无神,让肯尼斯如坠冰窖。
“你知道,以我的魔术水准,是无法强行夺取令咒和契约的。”
“但若是牺牲一划令咒,我也是无所谓的。”
咯——
咯——
她抓住了肯尼斯的小指,猛地掰断。
“啊啊——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惨叫传来。
“如果你实在是不愿意将令咒和契约让给我的话——那我就只剩下了把你的手砍下来这一个办法了,你明白吗?”
索拉笑了。
肯尼斯却流出了眼泪。
他是因为什么流下的眼泪?
是恐惧?
还是屈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