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处生意,趁着除夕想签下订单,接下来是最忙的时候,你体谅我一下好吗?”
天又冷,做那事会出汗,擦洗时容易着凉,谢云初不敢大意。
王书淮想起世自己所作所为,下只能吞下苦果,“我知,没有怪你。”
王书淮这么好说话,谢云初反而不好意思,“到了开春,就要交货了,我怕是要忙得脚不沾地,恐我忽视你,不若咱们定个规矩。”
王书淮预感有些不妙,“什么规矩?”
“你瞧,我每月二十二左右来月事,不若咱们定每月初一十五,这两日雷打不动,我决不食言,其余的看造化....”
王书淮听到这里,如遭雷击。
这规矩不就是他世定下的吗?
这算什么。
天好轮回?
王书淮倒不是不想反驳,是不能反驳,这都是他世种下的因,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,轻声,
“好。”
王书淮答应得爽快,谢云初就没多想,事情就这么定了,谢云初安心睡觉。
刚闭上,又回想他刚刚的动静,不忍心,回眸,
“要不,咱们今晚先来?”
王书淮明白她这是强打精神说这话,不忍心,轻轻揉了揉她发髻,“你睡吧。”
谢云初就睡了。
等她睡熟,王书淮起去了一趟浴室。
除夕这一日,图纸最后定型,等待来年开工造船,王书淮顺顺利利拿下松江,开始做清丈田地及改革税政的准备。松江县令本是谢晖学生,着夫妇二人极是款待,邀请他们去府上过年。
谢云初跟着县令夫人结交了松江县的官宦女眷,女眷们都知谢云初是琅琊王家的嫡长媳,是王家未来的宗妇,自然是舍尽心思示好,初一到初十,谢云初忙着应酬吃席,就没闲下来,自然不能光顾着吃别人的,择了十二这一日,宴请松江女眷来府上吃酒。
她穿着一喜庆的芍药缎面轻羽褙子,珠光宝翠,熟稔地游在贵妇中,没有因哪家官职低而轻怠,丝毫不摆京官太太的谱,言谈举止落落大方,深得女眷们赞誉。
席间她发现松江守备府上的大小姐晏可晴会一些东瀛话,十分惊讶,私下请她至一旁茶室叙话,“姑娘这口东瀛话是哪里学的?”
晏可晴握着绣帕笑着回,“年倭寇犯禁,我父亲俘虏了船只上一丫鬟,江南总督大人宽厚,上书提议将这些女眷送回东瀛,那小丫头父母双亡,是被倭寇强行掳上船女仆的,在船上备受摧残,有寻死之心,为我救了下来,后来我把她养在边,于是跟着她学了不少东瀛话。”
谢云初闻言心中纳罕,这段时日春祺夏安跟着东洋西洋人打交,最头疼的是言语交谈不顺畅,虽有掮客做中间人,难免有会错意或被人算计的时候,若能学些简单的话,路子就宽了。
“我府上两个丫鬟正想学学东瀛话,可否请你的人教她们一教。”
晏可晴满口答应,即遣人回府将丫鬟带来王府,让她陪着春祺夏安玩去了。
这桩事是定了,谢云初心里却隐隐有了些念头。
宾客散去,拉着王书淮商议。
“夫君,咱们大晋不是库空虚么,改革税政能充库,拓展海商贸易,是一个法子,且不如双管齐下。”
王书淮闻言微微失笑,谢云初与他想到一处去了,“云初所言极是,这就是我造船攻打倭寇的缘由,这些年朝廷屡屡禁边,就是防着倭寇侵犯,只有解决了倭寇之患,大晋海贸可畅通无阻。”
夫妻二人思路撞在一处,迸出不少火花,
“夫君,我是这想的,”谢云初拉着王书淮在桌椅坐下,“我想寻些懂夷邦话的人,在松江开设一学堂,专教外邦话,如此未来海贸开通,咱们不至于两抓瞎,全靠那些油嘴滑舌的掮客。”
王书淮惊讶妻子的远见卓识,由衷赞,“云初,这个主意甚妙。”
“这,我立即修书一封回京城,请朝廷鸿胪寺派懂夷语的官员来松江。”
“好!”谢云初抚掌一笑,“你顺给我父亲去一封信,请他在子监帮我们召集人选。”
但凡她有好点子,王书淮总要帮她现,相互成就大约是夫妻二人最好的诠释。
一个月后,朝廷来了人,
马车在松江县衙停下时,谢云初看见一熟悉的影车内跳下来。
“二嫂嫂,我来帮你啦!”
来人披着件茜红的斗篷,眉间一股英气,不是王书琴又是谁。
两个姑娘抱在一处喜极而泣。
王书琴拉着她叙说个不停,“我一听说是你的主意,热血